這部作品太挑人看,以充滿著對於80、90年代那時候的「江湖義氣」大於一切的方式,佐黑社會為背景來襯托,然後用著像是章回小說的方式來拍攝這部作品。我也是到了看第二遍之後才會感受到各集之間可以獨立成篇,更是不斷的前後呼應。
殘局都是套路。
故事裡的主角們的人生彷彿都不是自己的,按照著他人的「套路」走。在越獄前,雖然想像過無數種的脫逃方式,可是每一步都因為牽絆最後都是繞回原點。最後依舊是靠著看似上天給的機會逃出,走進了既定的套路中。
楊萬里問:「我可以信你嗎?」,可是因為過不了阿全心中的那一關,所以走進了殘局然後開始了套路。就如同劇中的靜芳說阿全什麼壞事也做不了,你適合的是開館子。可是命運讓他們走上了最險惡的社會當中求生,雖然可以靠腦袋賺錢,最後得要靠拳頭來活出一條生路。
楊萬里問:「我可以信你嗎?」,可是因為過不了阿全心中的那一關,所以走進了殘局然後開始了套路。就如同劇中的靜芳說阿全什麼壞事也做不了,你適合的是開館子。可是命運讓他們走上了最險惡的社會當中求生,雖然可以靠腦袋賺錢,最後得要靠拳頭來活出一條生路。
掃大堂。劇中裡外表看似瀟灑的人們,心中都因了解自己的阿基里斯腱被看透而自我禁錮。導演說「罪夢者,每個人都有罪、每個人都有夢」,隱喻說著是每個人的故事。而劇情看似夢一場,卻又那麼的真實,讓人在虛實間不斷切換,捉摸著每個人的人生課題。也如同范曉萱在接受訪問的時候有說到,這部戲的台詞並不口語化,更甚至是話中有話,需要不斷地去猜想與揣摩才能精準的演出。
《罪夢者》在透過Netflix超過180個國家放映,英譯「 Nowhere man」,又那麼剛好約翰藍儂所寫的歌當中也有同名歌曲,並且是為了要抒發自己作為披頭四成員,在活動的過程當中所感受到的束縛與挫折。Smashing Pumpkins的主唱Billy Corgan更曾在翻唱的時候表示「這首歌讓人感受到對任何事物領悟的那一瞬間。」。也呼應了原劇名《擺渡身》,指的是生命在死亡之後,到下一個生命開始之前的中間狀態,也帶領觀眾一起踏上死刑犯阿全的救贖之路。韓文的部分則是比較直接的翻譯為是「경계선의 남자(界線的男人)」,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
Netflix在亞洲市場的最首要策略就是透過演員的名氣來提升能見度,然後再搭配多樣化的行銷來操作。因此,先被《罪夢者》吸引的觀眾是Hyukoh所演唱的片尾曲《似是故人來》,那鼓聲旋律還有吳赫啞聲聽起來是那麼的絕望,再搭上林夕寫的「有緣份相愛,沒名分相處,偏偏最般配」更是看破世間的絕望。
而且《似是故人來》的MV更是與劇本十足搭配,大部分的畫面都是在首爾的西大門刑務所歷史館所拍攝。今年適逢韓國三一獨立運動屆滿百年,同時,在這個監獄當中更是關了許多當時為了大韓民國獨立的愛國人士,其中有一幕是樂團成員在走向各巷的則是代表者當時候犯人放風的地方,雖然看似走向自由,卻實際上有堵牆面阻隔。
透過幾次臺灣影視與國際平台合作後發現,在以臺灣為基地所拍攝的作品擁有豐富的題材,尤其是對於神鬼與江湖的內容部分,更是百無禁忌地作為華語市場的突破口來進行拍攝。這次的劇情當中將最吸引人並且重口味的元素都放入,尤其這次的跨國合作是以美國監製、臺灣拍攝、以梅艷芳為香港電影《雙鐲》所演唱的《似是故人來》為底請林夕改詞、韓國樂團演唱、日本加入武術指導。
這樣的多元與多層次,某種程度該是將台灣作為實驗場,市場目標不是僅限於台灣,而是在透過數據分析之後,對該類型題材有興趣的觀眾所提供。畢竟,放眼亞洲望去,能對各文化兼容並蓄並存有自由開放的風氣進行拍攝,並且擁有專業卻被舞台框限的演員們,看來也就只有臺灣了。
透過幾次臺灣影視與國際平台合作後發現,在以臺灣為基地所拍攝的作品擁有豐富的題材,尤其是對於神鬼與江湖的內容部分,更是百無禁忌地作為華語市場的突破口來進行拍攝。這次的劇情當中將最吸引人並且重口味的元素都放入,尤其這次的跨國合作是以美國監製、臺灣拍攝、以梅艷芳為香港電影《雙鐲》所演唱的《似是故人來》為底請林夕改詞、韓國樂團演唱、日本加入武術指導。
這樣的多元與多層次,某種程度該是將台灣作為實驗場,市場目標不是僅限於台灣,而是在透過數據分析之後,對該類型題材有興趣的觀眾所提供。畢竟,放眼亞洲望去,能對各文化兼容並蓄並存有自由開放的風氣進行拍攝,並且擁有專業卻被舞台框限的演員們,看來也就只有臺灣了。
不過,讓我發現到有趣的一點是天天下雜誌所發表的《4招打天下!Netflix如何拍出首部台劇《罪夢者》的東方江湖?》,當中有提到「Netflix的原創劇集是會從劇本、選角、拍攝到後製階段,全程一路緊跟。『創作者誰不知道hook,但Netflix會一直耳提面命,把這視為和觀眾溝通的基本要素。』」反而相較於Netflix在面向韓國的時候,可以說是有著天壤之別,這就留待下篇再說吧!

沒有留言: